降魔大战---0003黑暗中的光
2005-09-25 16:09 | 司徒正美
新月东悬，蓝得像阿富汗出产的天青石。
莉莉丝与蒙特苏马在如洗的月光下举杯庆祝打退Anti- Florida联盟的最近一轮的攻势，杯里的葡萄洒就像血液那般鲜红。莉莉丝有点醉意，伏在蒙特苏马的身上。
“你是浪漫主义者吧？”他问道。
“可能吧，因为今晚的月色苍蓝的缘故吧。”莉莉丝调皮地眨着靛蓝色的眼皮说道。可惜蒙特苏马不解风流，依然呆呆地欣赏着特诺奇蒂特兰的夜景。原始的巨石都城经过科学的洗礼，绽放出神奇的光彩——电灯的光彩，尽管现在许多街道还是黑色连成一片。
“电灯，要是没有人造的光，没想到星空是这么漂亮，真是讽刺啊……”
“但要是没灯的话，就没有人住的感觉了。你看，还是这样比较令人安心。”
“人因畏惧黑暗，所以用火削除黑暗，以求生存。”
“真是哲学啊！不过你应该学学如何讨好女人。”
莉莉丝把杯中剩余的酒全部泼在蒙特苏马的脸上，其实她多么想得到他的亲吻。女人们常常误以为一个重感情的男人只着重肉体的占有。这样的占有只是一种象征，它远远不能等同于情感的重要，情感使肉体改变了面貌。男人的全部爱情旨在赢得女人的仁慈（从真正的词义上讲）和善意。
让我们再回到古罗德的阵营吧。邪马台的士兵们在丛林中清出一块空地来，那里燃起几十堆明亮的篝火，火焰舔舐着木柴，发出“噼噼啪啪”的响声。大块的熏肉被人用削尖了的木条串了起来，架到火堆上炙烤着,不时有被烧得融化的油脂滴落下来，冒出一股股青烟，一股浓浓的香味随之在营地里弥漫了开来。众人围着火堆坐了下来，准备侍候那些难缠的肠胃。
“篝火很有意思,是吗?它们能让你想起各种各样的事情。”进滕光对古罗德说道。
古罗德微笑着，点了点头。无错，他现在就想起他初次觐见邪马台国王洛格尼洛Ragnarok的情形。天皇是一个小孩子，周围也是一帮小孩子。古罗德在朝廷上当着国王的面，不满地说道：“那些毛头小子就是陛下的跟班吗？甭想逃过我的眼睛，一看便知道他们就像是舱底的老鼠嘛。”他的一番话赢得众大臣的鼓掌。
可是被一个叫做飞鸟凉的小子驳回：“可你也不是什么理想货色啊。”他的讲话得到织田信长等盲目排外的顽固分子的支持，因此邪马台直到现在还是这么落后。见惯大炮火枪的古罗德在普遍落后、依然处于中世纪的西方感到有点不适。
古罗德接着又回想到自己的初中生活，那是他灰色的青春中少有的彩色片断。那时的古罗德博览群书，学富五车，才高八斗，出口成章，《圣经》、《古兰经》、《博伽梵歌》（Bhagavad-gita印度教圣典之一）等典故顺手拈来，而且小时经常遭顽童欺负于是自学散打（但依然被人打散），可谓能文能武。由于时间充裕，他加入学校的国画部。古罗德从来都不敢确认自己的性别，他从小就讨女孩子们的喜欢，男生们也喜欢跟他一起玩，因为他是最好的听众，常常专心致志地听他们讲什么，为什么会这样讲，为什么会那样说，然后善解人意地表示赞同地点点头。古罗德从来不会喧宾夺主，因为他根本就沉默寡言，也可能应了书上的说法——“大智若愚”，“真人不露相”。古罗德的脸长得异常清秀，嘴唇很鲜艳，金发柔顺光润。初中的时候曾经有人在他身后说：这个女孩子长得真漂亮，可是身材怎么好像没发育一样差呢？打那以后，古罗德再也没有留过长发了。
古罗德是来自南方的丛林城镇所多玛，南方男人的那些温柔、细致和爱遐想的性格，在他身上只嫌多不嫌少，而这恰恰会引起女孩子的误会，她们误认为他一定是很酷的，于是千方百计地诱引他上床。结果上了床后古罗德还是那样的酷，常常一言不发地过一天，顶多看到有趣的事情想到有趣的话微笑一下。她们问古罗德笑什么，他却故作深沉地微笑着，不告诉她们。于是常常有女孩子把一切能扔的东西都扔来砸他，其实她们扔东西砸古罗德只是想看他会不会骂人，但他偏偏就是不说话。于是她们便痛哭流涕地与古罗德分手，那神情反而好像是他骗她们上床似的。
国画部的美眉们曾经这样讲，古罗德还不如一根木头，因为即使就算是一根木头，插在地上，浇浇水，它也会发芽。从此以后，古罗德在学校中成为名人了。一个从邪马台来的插班生，非常创意在为他改了个外号叫枯木君。于是很多人都知道学院里那位长得很漂亮的人名叫枯木，其实是个男孩，而且还知道校花给他浇过水。
那些谣言以讹传讹，尤其是到了男生的嘴里。他们通过漫画来说明校花跟古罗德上床的时候采取了女上位的姿势，又有人说是校花采取了强制执行的措施，换个说法也可以说是校花强行与他发生了非意愿的关系，古罗德应该把校花扭送到警察局。他们唯一不明白的是校花说古罗德不发芽究竟是指的什么，他依然故作深沉地微笑着，不告诉他们。
有的女孩子很有自信，千方百计地想证明自己不一般，顺便证明古罗德不是枯木，她们会调教得他活蹦乱跳，于是拼命地要跟他上床。曾有人言，不到黄河心不死，套在古罗德的身上变成了“不遇枯木心不死”，结果她们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：海水真的是咸的，地球真的是圆的，枯木的脑袋居然真的是木头做的。于是又有人把以前学的各种数学公式，物理公式，化学公式，哲学逻辑改成证明古罗德的习题，最后都会得出正确的结论：枯木君≈枯木。但是总有人不信邪不怕死，于是有人打赌想要证明古罗德是个人妖，又或者想证明他其实是个发育不健全的女生。于是在古罗德洗澡换衣服的时候总有人在偷看，甚至上厕所时也有人好奇地看着他。因此，古罗德养成了一种不良的习惯，总是先站着小便完了，然后再蹲马桶，以免引起诸多不必要的误会。
尽管经常被人误认为是个女孩，但古罗德其实也有所爱。由于小学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，古罗德瞒着她，考到另一间初中去。但他一直忘不了她，最后还是和她上同一间高中。想不到他第一次主动去约会别人，就成功了，难道初中的桃花运还没有走到尽头？但是他不知道，命运已经向他张开一个看不见的巨大而可怕的蜘蛛网。
记得那天，头顶上的月亮也像今天一样湛蓝皎洁，宛若一把光芒闪耀的弯刀，插入暮色那昏沉的刀鞘，一群乌鸦突然从上空飞过，它们的翅膀迅疾地向前滑翔，仿佛群星之中穿过一支利箭。这是他第一次和正常的女孩子幽会，心里颇为紧张的，因为这次不仅关系到自己的“终生幸福”，还关系到整个宿舍的集体荣耀。首先，上衣是奥里豪的，裤子是中岛君的，皮鞋是彼得的，领带是林明日君弄来的，但总觉得不对劲，这东西能称得上“领带”吗？怎么和林明日君的那条满是粉红色的心形的底裤同一个花式？！真够恶心的，唉，不管它了。其次，这发型是绞杀所有舍友的所有艺术细胞才设计出来的。怎么样？无懈可击了吧。啊，忘了，还有紫式部君临走前硬塞过来的台词。
但还有一个问题，可能与经常与女生上床，下流的动作绝对不少。万一在她面前做出什么条件反射的动作，古罗德这一生就完，因为并不是所有西方人都是那样开放的。于是趁她还没有来的时候，古罗德心里赶紧吟诵佛经：“色不异空，空不异色。色即是空，空即是色。受想行识亦复如是。舍利子！是诸法空相，不生不灭，不垢不净，不增不减。是故空中无色，无受想行识，无眼耳鼻舌身意，无色声香味触法。无眼界，乃至无意识界。无无明，亦无无明尽。乃至无老死，亦无老死尽。无苦集灭道，无智亦无得。以无所得故，菩提萨埵……”
终于女孩子来了，身穿……唉，已经忘了。只是记得那女孩非常美丽，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，好像漂亮的女孩子都是这个样子，什么痣啊，雀斑啊，等等标识都没有，这对于古罗德这个审美白痴来说简直是一个灾难，因此那女孩究竟长成什么模样，也忘了。但那一天她肯定花了很大工夫在装扮上，其实平时就非常美丽，这简直是在做无用功，这个傻瓜当时和现在都是那么想的。真是没长进。记得那女孩子当时还特地洒上香水，但对于早已被舍友的香港脚和臭脚袜夺去嗅觉的古罗德是无效的。都是廉价的香水，和咱宿舍的蚊香同一个牌子吧，这个傻瓜当时和现在都是那么想的。但他没有支声，不是因为他知道可能为此会被打成猪头，而是因为紫式部君给他的台词十分肉麻，他正在异常痛苦地忙着打底稿。当时真是糟糕顶透，大家都没有对白，这样下去大家都会很尴尬，这个傻瓜当时和现在都是那么想的。其实当时女孩子已经羞涩地向他搭讪，而这个笨蛋一味胡思乱想竟然听不见女孩子的说话。突然灵犀一闪，想起前不久读的一篇古文，有一段对女性的描写非常出色，于是照搬不误：“你，‘一袭绿裳，黛眉绛唇，肤光胜雪，柳腰婀娜，一如莲花仙子临世，如花绮年，端的是绝代风华’，”古文就是言简意赅，几秒钟就到了尽头，古罗德大惊，只好结结巴巴地添上自己的一句话，“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漂亮的女孩子。”其实这一句就够了，刚才那些诘屈聱牙的文言文差点让女孩子晕过去，而就这一句，古罗德认为狗尾续貂的这一句，却对出奇地对她有杀伤力。正当古罗德又开始搜刮他的古文时，冷不防女孩子感激地想亲吻他。可是古罗德的毛病发作，猛地推开她，一如他以前对其他女孩子所做的那样。
当古罗德主动放弃了自己的幸福的同时，幸运的黑手已经掐在他的脖子上。轰一声巨响，远处的楼学大楼被突而其来的火球炸毁。门窗的碎块从高空中掉在地上，仍然燃着大火。很快理会多的火球落下，全城顷刻变成火海……
紧接着恐怖的回忆片断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在古罗德的眼前：焚烧着的所多玛，长着双翼的纵火犯，恋人的血液，耳朵与鼻孔都塞满棉花的死去的小孩，泡浸着人体的巨大容器，关闭着的窗户，丛林中的断桥，碎石中满是血污的小古罗德，抛弃他的大鼻子教授……
古罗德的手中的烤肉掉了下来，双手紧紧地抱着脑袋，瞳孔放大，好像看到什么极其可怕的场景那样。
“我不是叫你不要回想过去吗？”心中的小古罗德对他说道。
“但是火光在诱惑我……”古罗德浑身筛糠，脸色煞白，嘴唇失去血色在不住地颤抖着。
“振作一点，古罗德！你是将军，你的言行会影响到全军的状况。”进滕光突然察觉到古罗德有点不对劲。
“如果我不是我就好了…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啊？”
“没有什么了。或许火光也只是黑暗的帮凶，经常让我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……”古罗德抬起头，露出发着蓝光的眼睛，回复正常，尽管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正常人。人有种心理自卫的功能，能主动模糊或忘却一切痛苦悲伤的种种细节，而回忆，每每在痛苦难过时中断。因为人总要过日子，不论你苦痛有多深，明天还是要继续，世界不会因为你一个人的难过而改变的……而对每一个深陷情爱的男女，雨是因为爱，因为悲伤而下；阳光是为了荣耀爱情的光亮耀眼，是一点也不奇怪的事。记忆，似乎永远可以持续下去，如此清晰，历历在目，如同昨日才发生的事……可是记忆对古罗德来说只是一个噩梦，其中的美好片断也只是噩梦之神的诱饵，但是回到现实中，现实却又是一个噩梦，一个编织着噩梦的噩梦。命运的黑手已经为他准备了一个标题为“血战”的剧本来让他演绎！
To be continu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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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写一篇串过FF7 FF8 FF10和圣经神话的长篇小说，望大家支持
莉莉丝与蒙特苏马在如洗的月光下举杯庆祝打退Anti- Florida联盟的最近一轮的攻势，杯里的葡萄洒就像血液那般鲜红。莉莉丝有点醉意，伏在蒙特苏马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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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吧，因为今晚的月色苍蓝的缘故吧。”莉莉丝调皮地眨着靛蓝色的眼皮说道。可惜蒙特苏马不解风流，依然呆呆地欣赏着特诺奇蒂特兰的夜景。原始的巨石都城经过科学的洗礼，绽放出神奇的光彩——电灯的光彩，尽管现在许多街道还是黑色连成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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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罗德微笑着，点了点头。无错，他现在就想起他初次觐见邪马台国王洛格尼洛Ragnarok的情形。天皇是一个小孩子，周围也是一帮小孩子。古罗德在朝廷上当着国王的面，不满地说道：“那些毛头小子就是陛下的跟班吗？甭想逃过我的眼睛，一看便知道他们就像是舱底的老鼠嘛。”他的一番话赢得众大臣的鼓掌。
可是被一个叫做飞鸟凉的小子驳回：“可你也不是什么理想货色啊。”他的讲话得到织田信长等盲目排外的顽固分子的支持，因此邪马台直到现在还是这么落后。见惯大炮火枪的古罗德在普遍落后、依然处于中世纪的西方感到有点不适。
古罗德接着又回想到自己的初中生活，那是他灰色的青春中少有的彩色片断。那时的古罗德博览群书，学富五车，才高八斗，出口成章，《圣经》、《古兰经》、《博伽梵歌》（Bhagavad-gita印度教圣典之一）等典故顺手拈来，而且小时经常遭顽童欺负于是自学散打（但依然被人打散），可谓能文能武。由于时间充裕，他加入学校的国画部。古罗德从来都不敢确认自己的性别，他从小就讨女孩子们的喜欢，男生们也喜欢跟他一起玩，因为他是最好的听众，常常专心致志地听他们讲什么，为什么会这样讲，为什么会那样说，然后善解人意地表示赞同地点点头。古罗德从来不会喧宾夺主，因为他根本就沉默寡言，也可能应了书上的说法——“大智若愚”，“真人不露相”。古罗德的脸长得异常清秀，嘴唇很鲜艳，金发柔顺光润。初中的时候曾经有人在他身后说：这个女孩子长得真漂亮，可是身材怎么好像没发育一样差呢？打那以后，古罗德再也没有留过长发了。
古罗德是来自南方的丛林城镇所多玛，南方男人的那些温柔、细致和爱遐想的性格，在他身上只嫌多不嫌少，而这恰恰会引起女孩子的误会，她们误认为他一定是很酷的，于是千方百计地诱引他上床。结果上了床后古罗德还是那样的酷，常常一言不发地过一天，顶多看到有趣的事情想到有趣的话微笑一下。她们问古罗德笑什么，他却故作深沉地微笑着，不告诉她们。于是常常有女孩子把一切能扔的东西都扔来砸他，其实她们扔东西砸古罗德只是想看他会不会骂人，但他偏偏就是不说话。于是她们便痛哭流涕地与古罗德分手，那神情反而好像是他骗她们上床似的。
国画部的美眉们曾经这样讲，古罗德还不如一根木头，因为即使就算是一根木头，插在地上，浇浇水，它也会发芽。从此以后，古罗德在学校中成为名人了。一个从邪马台来的插班生，非常创意在为他改了个外号叫枯木君。于是很多人都知道学院里那位长得很漂亮的人名叫枯木，其实是个男孩，而且还知道校花给他浇过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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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女孩子很有自信，千方百计地想证明自己不一般，顺便证明古罗德不是枯木，她们会调教得他活蹦乱跳，于是拼命地要跟他上床。曾有人言，不到黄河心不死，套在古罗德的身上变成了“不遇枯木心不死”，结果她们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：海水真的是咸的，地球真的是圆的，枯木的脑袋居然真的是木头做的。于是又有人把以前学的各种数学公式，物理公式，化学公式，哲学逻辑改成证明古罗德的习题，最后都会得出正确的结论：枯木君≈枯木。但是总有人不信邪不怕死，于是有人打赌想要证明古罗德是个人妖，又或者想证明他其实是个发育不健全的女生。于是在古罗德洗澡换衣服的时候总有人在偷看，甚至上厕所时也有人好奇地看着他。因此，古罗德养成了一种不良的习惯，总是先站着小便完了，然后再蹲马桶，以免引起诸多不必要的误会。
尽管经常被人误认为是个女孩，但古罗德其实也有所爱。由于小学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，古罗德瞒着她，考到另一间初中去。但他一直忘不了她，最后还是和她上同一间高中。想不到他第一次主动去约会别人，就成功了，难道初中的桃花运还没有走到尽头？但是他不知道，命运已经向他张开一个看不见的巨大而可怕的蜘蛛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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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罗德的手中的烤肉掉了下来，双手紧紧地抱着脑袋，瞳孔放大，好像看到什么极其可怕的场景那样。
“我不是叫你不要回想过去吗？”心中的小古罗德对他说道。
“但是火光在诱惑我……”古罗德浑身筛糠，脸色煞白，嘴唇失去血色在不住地颤抖着。
“振作一点，古罗德！你是将军，你的言行会影响到全军的状况。”进滕光突然察觉到古罗德有点不对劲。
“如果我不是我就好了…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啊？”
“没有什么了。或许火光也只是黑暗的帮凶，经常让我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……”古罗德抬起头，露出发着蓝光的眼睛，回复正常，尽管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正常人。人有种心理自卫的功能，能主动模糊或忘却一切痛苦悲伤的种种细节，而回忆，每每在痛苦难过时中断。因为人总要过日子，不论你苦痛有多深，明天还是要继续，世界不会因为你一个人的难过而改变的……而对每一个深陷情爱的男女，雨是因为爱，因为悲伤而下；阳光是为了荣耀爱情的光亮耀眼，是一点也不奇怪的事。记忆，似乎永远可以持续下去，如此清晰，历历在目，如同昨日才发生的事……可是记忆对古罗德来说只是一个噩梦，其中的美好片断也只是噩梦之神的诱饵，但是回到现实中，现实却又是一个噩梦，一个编织着噩梦的噩梦。命运的黑手已经为他准备了一个标题为“血战”的剧本来让他演绎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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